“清明時節雨紛紛,路上行人欲斷魂。”對所有的人來說,清明節都注定是一個傷感、悲傷的日子。昔日朝夕相處的親人己遠去,那份痛苦與無奈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的,活著的人,注定要背負失去至親至愛的痛苦。
- Aug 24 Mon 2015 19:01
別樣的清明,濃濃的思念
又是一年清明時,草地裡的小草已長出嫩嫩的綠芽,柳樹早已換上了新裝。世界萬物都在悄然發生著變化,可惟有血肉相連的親情,是不會隨著萬物變化被割捨掉的。當在遐想中盼望著“清明節”來臨時,又何嘗不是想在心靈上追求一種哀傷的刺痛。
“清明時節雨紛紛,路上行人欲斷魂。”對所有的人來說,清明節都注定是一個傷感、悲傷的日子。昔日朝夕相處的親人己遠去,那份痛苦與無奈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的,活著的人,注定要背負失去至親至愛的痛苦。
“清明時節雨紛紛,路上行人欲斷魂。”對所有的人來說,清明節都注定是一個傷感、悲傷的日子。昔日朝夕相處的親人己遠去,那份痛苦與無奈是任何東西都無法彌補的,活著的人,注定要背負失去至親至愛的痛苦。
- Aug 24 Mon 2015 18:38
清明,一隻飛翔的紙鷂
- Aug 24 Mon 2015 18:15
無言的思緒
生活就是往往失意之久大於得意之時,日子很酷似鐘擺,一直很安靜且異常忠誠於那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沒有線的弧,他也許會想走出那條有型的軌道,但他只是一台平凡普通的鐘,沒有特殊的功能也沒有與眾不同的長處……
有一句話說是好馬不吃回頭草,我堅信吃回頭草的馬並一定是壞馬,真正的壞馬是上天連吃回頭草的機會也沒有給他。如果上帝詢問我回不回?我會很堅定的回答:我回!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有什麼大不了的嗎… 為此,不必有太多的心傷與悔恨,不要流下太多的淚水,為曾經擁有,畢竟也從那綠油油的田地裡自豪地走過,只能把很多很多的事情保存在心底,與其不能讓他徹底消失,不如在茶餘飯後上演一段美好幸福的回憶。
有一句話說是好馬不吃回頭草,我堅信吃回頭草的馬並一定是壞馬,真正的壞馬是上天連吃回頭草的機會也沒有給他。如果上帝詢問我回不回?我會很堅定的回答:我回!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有什麼大不了的嗎… 為此,不必有太多的心傷與悔恨,不要流下太多的淚水,為曾經擁有,畢竟也從那綠油油的田地裡自豪地走過,只能把很多很多的事情保存在心底,與其不能讓他徹底消失,不如在茶餘飯後上演一段美好幸福的回憶。
- Aug 24 Mon 2015 17:51
港城鳳凰山,山歌飛滿天
- Aug 24 Mon 2015 17:27
玻璃罐裡的糖
昨天晚上在家裡時,先生就說起要送給我一罐子糖。儘管他反覆說,猜我一定會喜歡,甚至都會喜歡裝糖的罐子,他看到後就相信我會喜歡。如此云云……當時他在拖地我在帶孩子,心不在焉地應答著他,卻並沒有特別在意。
今天上午,先生特意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當時不能過來,下午過來時會打電話給我。終於,被吊起胃口來的感覺令我有些好奇了!
今天上午,先生特意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當時不能過來,下午過來時會打電話給我。終於,被吊起胃口來的感覺令我有些好奇了!
- Aug 24 Mon 2015 17:04
蕩漾在悲傷裡的青春
挪威的森林有什麼不同?或許更多針葉林,或許冬雪更蒼茫,或許山川更巍峨……但《挪威的森林》不是風景,是憂傷的往事,不能像浮塵可以抖落。它是茶,聞得出幽香,嘗得到甘苦。
在漢堡機場,度邊君聽著機場放著“挪威的森林”,開始陷入青春的回憶。直子、玲子、綠子。美麗的女孩兒,有的逝去有的離開有的依然是心頭的硃砂痣,細細珍藏。她們都是美麗而憂傷的,渴望愛與被愛。而現實的愛卻又著實令人絕望。天長地久,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似乎只是神話,甚至比神話還神話。
在漢堡機場,度邊君聽著機場放著“挪威的森林”,開始陷入青春的回憶。直子、玲子、綠子。美麗的女孩兒,有的逝去有的離開有的依然是心頭的硃砂痣,細細珍藏。她們都是美麗而憂傷的,渴望愛與被愛。而現實的愛卻又著實令人絕望。天長地久,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似乎只是神話,甚至比神話還神話。
- Aug 24 Mon 2015 16:38
散文,像一棵樹生長
2010年無疑是我艱難異常的一個年份,我忽然對於自己寫散文這件事情產生了懷疑。而且,這個懷疑有著左手和右手,只要它輕輕掐下來,人便窒息了。
左手懷疑的是寫作的思想資源問題。我不知道供養自己寫作的思想資源是什麼?就如我不知道自己的宗族、姓氏和血脈。我似乎只是個被生活的推手推著行走的空心人。雖然我一直企圖瞭解自己和身外的這個世界,以及兩者之間的關係,但那些書寫出來的文字枝枝葉葉散漫地紛披著,風一吹來,便沒有了賦形。當然,這並不止是我個人的問題,這樣的寫作太普遍了,如地毯草一般到處都是。只是,再普遍也不應該是我迴避的理由。我是在這個時候重新閱讀葦岸的。葦岸離開我們已經十年有餘了,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比我現在還年輕。雖然他只留下了一本薄薄的文集,但這也就足夠了吧。葦岸的意義不在單一的文本上。他給我帶來的震撼,並不是他的某一個篇章達到了什麼高度,而是他的個人生活完全疊合在他的寫作裡。他的寫作是有著根系的,那就是他的生活哲學。他的哲學也並不系統——那留給哲學家去做吧——但那總歸是屬於他一個人的。那些文字竄出了土壤開枝散葉,但不管風怎麼樣吹雨如何曬,它永遠是一顆完整的樹。
左手懷疑的是寫作的思想資源問題。我不知道供養自己寫作的思想資源是什麼?就如我不知道自己的宗族、姓氏和血脈。我似乎只是個被生活的推手推著行走的空心人。雖然我一直企圖瞭解自己和身外的這個世界,以及兩者之間的關係,但那些書寫出來的文字枝枝葉葉散漫地紛披著,風一吹來,便沒有了賦形。當然,這並不止是我個人的問題,這樣的寫作太普遍了,如地毯草一般到處都是。只是,再普遍也不應該是我迴避的理由。我是在這個時候重新閱讀葦岸的。葦岸離開我們已經十年有餘了,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比我現在還年輕。雖然他只留下了一本薄薄的文集,但這也就足夠了吧。葦岸的意義不在單一的文本上。他給我帶來的震撼,並不是他的某一個篇章達到了什麼高度,而是他的個人生活完全疊合在他的寫作裡。他的寫作是有著根系的,那就是他的生活哲學。他的哲學也並不系統——那留給哲學家去做吧——但那總歸是屬於他一個人的。那些文字竄出了土壤開枝散葉,但不管風怎麼樣吹雨如何曬,它永遠是一顆完整的樹。
- Aug 24 Mon 2015 16:13
愛如指間沙
都說婚姻如鞋子,合不合適只有自己可知。幸福就像握在手中的沙子,緊握只會讓沙子流逝的更快,更急。
在折騰了整整兩年以後,燕子最終還是離婚了。被她老公分去了680萬現金和兩套房子。當所有的朋友都為她感到可惜時,她卻說解脫了,也會慢慢的去忘記。
在折騰了整整兩年以後,燕子最終還是離婚了。被她老公分去了680萬現金和兩套房子。當所有的朋友都為她感到可惜時,她卻說解脫了,也會慢慢的去忘記。
- Aug 24 Mon 2015 15:49
思緒難靜
今夜我沒有睡意,一點過還坐在電腦旁,聽到窗外滴答、滴答的雨點,思緒又開始蔓延。外面下著時大時小的雨,氣溫忽冷忽熱的,好似我的想法,也是七上八下的,沒有安定的意思,總是漂浮在半空中,好累,好累;
面對每天重複的工作,想到自己肩上的重任,好想盡己所能帶好學生跨進初中的大門,面對一雙雙求知的眼睛,想到自己會誤人子弟,於是,沒有快樂的心情,好怕,好怕;
面對每天重複的工作,想到自己肩上的重任,好想盡己所能帶好學生跨進初中的大門,面對一雙雙求知的眼睛,想到自己會誤人子弟,於是,沒有快樂的心情,好怕,好怕;